珠,其三是丹霞山那四道仙符;得这三样神物,再牺牲五个四柱纯阴,又天赋异禀的童男或处女,各居五行之位,便大功告成了。当年我盗取鸠蓝神水,本来是遵守协定,与单云岐各有利益的。只怪我那妹妹死心眼,坏我好事,尽管鸠蓝神水得了手,我却失了仙山正室弟子的位份。”不言师太长叹道,“哪知这单云岐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他得了半壶神水,竟然翻脸不认人,眼看我没了利用价值,非但不助我疗伤,反而使出卑鄙手段重创我奇经八脉,甚而妄图将我撵走。我只当那聂于飞欺师灭祖、茑萝仙子又入魔道,都是白泽观师门不幸。这单云岐虽未在昆仑山修行,到底师承白泽观。由他所作所为看来,白泽观弟子无德无品,竟堪称传统了。”
李冬寻道:“师太此言实在没有道理。若依师太所言,当年师太盗取鸠蓝神水,究竟是重明观有此传统,还是重明观师门不幸呢?”
不言师太诸位弟子沉下脸来,各有攻袭之势。不言师太抬手,示意弟子莫要轻举妄动,说:“好一张厉害的嘴,敢在我的地盘大放厥词。”随即她却对弟子说:“这位仙姑身为白泽观弟子,时刻不忘维护师门,你们倒该以她为表率才是。”
不言师太弟子齐道一声“师太教训得是”,不言师太又接着说:“无论如何,单云岐违背诺言,又将我打伤,也怪我自己大意,未能识破其为人。好在那时候我已经知道了火辰经中的秘密,再说单云岐从我口中骗去那许多重明观法门,我也并非一无所获。我与他撕破脸之前,早从他口中套出天山玉龙咒和半套南冥燮血神功通联火辰经的罩门所在。我吃亏是吃亏,没有落个两手空空,也算天不负我了。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他告诉我的天山玉龙咒十六处罩门中竟有二处是万万突破不了的。单云岐真真狡猾,只在这两处关节做文章,又不担心我发现他说谎,又不必担心我歪打正着参破玄机,我当真是小瞧他了。若不是后来我让男弟子通练天山玉龙咒和金蝉咒,直到现在我还难以发觉那十六处罩门有问题呢。那时候我收了两名去势的男童,做我护法弟子,我便让他们试着同时修炼你们白泽观的天山玉龙咒和我们重明观的金蝉咒。哪知不练还好,他二人才练半年,骨骼样貌便发生变化,又练半年,身形相貌竟与女子无异了。我们仙家法门从来都是顺阴阳、应五行的,虽然三派法门性子迥异,一旦混练金蝉咒、天生玉龙咒和苍南咒,难免经脉大乱、三华折损,却断不会令人阴阳逆转、乾坤异变。”
李冬寻道:“虽然当年赤焰老母创出火辰经,确是为了打通三派法门,可惜最终却以失败告终。那六蛟上君仙根奇绝,尽管误打误撞练通了你们重明观的金蝉咒,不照样练不成重明观其他法门吗?那么师太仅凭岛中弟子阴阳逆转便说是那六蛟上君使了坏,也未免武断了些。”
“我说单云岐使坏,自然是铁证如山的。”
“我不知师太天山玉龙咒法门从何处得授。不过有没有可能,师太练的天山玉龙咒本身也有些许差错呢?”
不言师太笑道:“其实仙门弟子互相泄露法门也算不得秘密。俗修弟子本无多少管束,自不必说,便是正室弟子,你当真以为泄露法门与外人的,我是独此一人?我自有办法验证天山玉龙咒真伪。”
李冬寻不再追问,不言师太便见机岔开话头,兜兜转转回到罄音谷中的百变奇音阵上。她说:“那单云岐虽是俗修之人,却因仙根卓绝,自视甚高。你们自然可以想象,付千钧作法,使单云岐迫不得已从内丹中逼出寒泉珠,他有多不甘心。于是他闭关修炼十二年,借寒泉珠之法炼了一件法宝,叫作吞云杖。他修为精深,又有三百多年道行,尽管仙缘不济,单靠其修为之精、道行之深,那吞云杖也不可小觑。他本来就心高气傲,加之炼成法宝,便动了挑战付千钧的心思。”
苏荣道:“那付千钧厉害得很,单云岐敢与他斗法,他的修为一定相当了得吧。”
不言师太大笑道:“单云岐这人实在不知天高地厚。他跟付千钧斗法,赢面不足三成,自取其辱也罢了,万一伤了他最引以为傲的仙根,他日后还如何在仙界立足?他所以敢同付千钧斗法,无非仗着他当时与西梁国那位大司马交情匪浅,而那位大司马又有诸多能人异士相助。大司马与付千钧宿怨已久,单云岐要挑战付千钧,大司马自然会鼎力相助。单云岐这个人野心不小,却心浮气躁,是注定难成大事的,不过话说回来,他也的确运势颇佳。一方面,付千钧眼疾一日重过一日,虽然其时,他听声辨位的本领堪称一绝,到底失了目力,与人斗起法来,多少顾此失彼。另一方面,那些时日西梁皇宫里又并不太平。一伙邪魔妖道也不知受了谁的指使,竟闯入皇宫,意图谋害皇帝和太后。我后来差弟子打探,说那些妖怪施用的法门异于兕虎神君一脉,这便越发奇怪了。那冥火金尊不喜广纳弟子,再说他也从不干涉人间政事,那些妖怪应该不会是他的部下。至于东海一系,金翎法王势单力薄,何苦去招惹付千钧和西梁皇族?若说是茑萝仙子的人,我又实在想不明白,她如此这般究竟有何目的。总之那二十余妖怪虽算不得修为精进之辈,奈何人多,付
第75章 鸠尤神剑75(2/5),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